“孙大人,我来问问你,这十几日,豫州的河堤岌岌可危,你上了几次河堤?

    一次都没有吧?

    听说你一直在忙着四处联络人参我,怎么样,朝廷下旨申斥我了?

    还没有吧?

    你给我等着,你参我,我还参你呢!

    你身为一州之牧,尸位素餐,大灾当前,毫无作为。

    整日蝇营狗苟,算计人心,拉拢世家,罔顾百姓身家性命!”

    孙谨言气得指着楚天骄:“你……你……你一派胡言!”

    若是其他人,孙谨言一定已经叫衙役拿下了,可这是楚天骄,他的那些衙役,还不够楚天骄练手的。

    孙谨言只得听着楚天骄继续骂他。

    楚天骄翘起了二郎腿,一巴掌拍在案台上,红木的案台应声断成了两截。

    孙谨言吓得冷汗直冒。

    他想起了冯之夏的狠。

    冯之夏手握重兵,竟然就敢杀了信阳王妃,差点屠了信阳崔家满门。

    这楚天骄,搞不好比冯之夏更狠。

    好汉不吃眼前亏,孙谨言决定暂时不跟楚天骄硬刚。

    楚天骄继续说道:

    “既然朝廷的旨意是让我帮助你们豫州抗洪,我听取水曹聂大人的意见,又实地参与了抗洪,有什么不对?

    濮阳一万多的百姓需要转移,你就派了几个衙役来,事都是我帮你干的,你好意思吗?”

    孙谨言擦了把冷汗,“楚大人,你想做什么就直说吧,别在这弯弯绕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