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都习惯用自己用惯了的银针,所以检查的人便理所当然的放过了这套银针。

    陆钰小心的将这根银针藏在了床褥下面。

    楚天骄说:“按理你动手时,最好戴个指套,免得伤了自己,可戴了指套,谢容安定然会怀疑。”

    陆钰无所谓道:“这点毒,对你们普通人可能要命,对我,也就是需要几息的时间吸纳而已。

    之前是我受了内伤,又无缘无故被雷劈,伤了肺腑,才会让毒素乱蹿,如今快好了。”

    在临海时,楚天骄见陆钰被雷劈后没什么事,也就外焦里嫩了几天而已,还打算让他再挨次雷劈确认身份,一听这话,顿时打消了念头。

    “阿钰,你以后还是离我那丫头桑葚远一点吧。”

    陆钰原本就挺烦陆鼎峰,他不明白楚天骄为何突然提到那个古怪的丫头,还以为是楚天骄吃醋了呢,心中不由的一喜。

    “大王,杀了谢容安后,咱们就回离国吧!我想家了。”

    “嗯,我带你回离国。”

    后面几日,楚天骄都在为海神节当日的行动做准备。

    楚天骄每天早出晚归,没空上课,这让玄清道长的脸色,阴郁了下来。

    这一晚,楚天骄又回来晚了。

    一进院子,李匡和清风就担忧的向她报讯。

    “小师妹,大事不好。师尊生气了,你可能要挨罚了。”

    李匡将一件软甲递给楚天骄。

    “小师妹,这是我护身的软甲,你穿上。万一师尊打你,你千万别运气抵抗。若他老人家发现你运气抵抗了,受的就不是外伤了。”

    楚天骄曾经在黟山的祖师洞,见过玄清道长用拂尘抽打李匡,不禁也打了个寒颤。

    清风也悄声叮嘱楚天骄道:“小师妹,师尊打你时,你千万别大声哭,你哭得越大声,师尊越生气,便不会停手。

    你也不能不哭,不哭他会以为你心里有怨气,还是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