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本拙休息了一个时辰,精神好了许多。

    楚天骄又让人煮了人参鸡汤给他做早饭,秦本拙连力气都基本恢复了。

    而后秦本拙又被带去沐浴更衣,洗剥干净后,发生了一件令秦本拙欲哭无泪的事情。

    楚天骄竟然让人将他的头发剃成了光头,如今,他顶着个蛋头出现在治疗室,看见楚天骄,就像看见魔鬼一般。

    怕归怕,可他更加的愤怒,秦本拙冲着楚天骄抗议道:

    “州牧大人,为什么要剃我的头发?小的深感羞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看着秦本拙发光的蛋头,楚天骄并不觉得自己过分,她冷冷的问:

    “你既然看过鬼医遗作,难道不知道头发是藏污纳垢最多的地方吗?

    鬼医的遗作没有写,她的这种治疗术,关键就是要注意卫生吗?

    大部分的患者,伤口缝合后高热,都是因为卫生问题。

    这你都不知道吗?”

    秦本拙被楚天骄问得一愣一愣的,讷讷道:

    “我家留下的那本鬼医遗作上,只有人体结构说明和解剖图,没有写这些。州牧大人,您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楚天骄为了让秦本拙乖乖听话,只得说:“我也算鬼医祖宗的传人之一,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这些关于卫生的说法,都是鬼医说的,毋庸置疑。”

    秦本拙一听,大感意外,不过联想到楚天骄对于自己的技艺,似乎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心道:“原来如此。”

    楚天骄已经事前用烈酒,将秦本拙的那套工具浸泡过了。

    那套工具如今干干净净的摆放在桌上的一个托盘中。

    看到屋里的石灰,和那套整洁的工具,包括楚天骄自己全身包裹的打扮,秦本拙屈服了。

    “好吧,算你说得有理,可怜了我的一头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