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扎?”

    楚天骄瞥了他一眼道:

    “宫里爱拿针扎人的不都是老嬷嬷?你这形象合适。”

    “我……”

    小少年内心凌乱,我一个好好的读书人,到底造了什么孽,沦落到要拿针扎人?

    “快点,你还想不想出宫了?问完事咱明早就可以出宫了。”

    徐修远尽管十分排斥,还是选了一根最粗的针,咬着牙闭着眼,对着李福全一顿乱扎了下去。

    被塞上了嘴的李福全痛苦的挣扎着,内心狂喊:

    “你特么的是哪个宫的嬷嬷,这么下流,尽往人的下三路扎?”

    突然,李福全感觉到一阵燥热,眼神开始迷离,再看向徐修远的眼神,变得炙热起来。

    徐修远睁开了眼睛,扭头问楚天骄:“楚姐姐,我看他像是有话要说。”

    楚天骄拔开了塞在李福全嘴里的布,就听李福全发出一声呻吟,目光火辣的望着徐修远道:“好爽,嬷嬷,请尽情的疼爱小全全吧……”

    徐修远惊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指着拼命想往他身上拱的李福全问道:

    “楚姐姐,你这是什么毒针,他怎么变这样了?”

    楚天骄看了一眼徐修远手上那根最粗的针,似乎在回忆……

    “呃,好像是催情毒针。”

    徐修远吓得赶紧的丢掉手里的毒针,啐道:“楚姐姐,你一个姑娘家,怎的……”

    楚天骄捡起地上的毒针,吹了吹上面的灰尘,“丢了可惜了,这可是我为庄子上的牛准备的,就准备靠着它明年收获一群小牛仔呢。”

    “那李福全已经这样了,还怎么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