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说不出话来,想摇头,脖子一动就钻心的疼,想摆手,手也抬不起来。

    京兆府尹也是无奈,佯怒道:“大胆刁民,本官再问你一次,你清晨敲响鸣冤鼓,手拿状纸,状纸中所言,可属实?”

    江右嘴里“阿巴阿巴”看向陆鼎峰,意思是这一切都是陆鼎峰干的,跟他无关。

    无奈他除了眼神,什么都表达不了。

    陆鼎峰一副了然的模样,向京兆府尹申请道:

    “禀告大人,苦主说他口不能言,请我代他口述。我这里有之前他亲手画押的委托书。”

    陆鼎峰将一张盖有江右手印的委托书呈上。

    京兆府尹看委托书上写着苦主若遭遇不测,他的一切冤情委托离阳候的丫头桑葚代为陈述。

    师爷比对了手印,验证无误。

    即使顺心和江左都反对,但这委托书是真实的。

    京兆府尹同意了陆鼎峰代江右陈述。

    然后后果可想而知。

    江左已经被陆鼎峰忽悠住,暂时不知道自己应该相信谁。

    堂上唯一代表陆兆凌的顺心,根本就不是陆鼎峰的对手。

    更何况陆鼎峰从江右口中得知了不少陆兆凌的密秘。

    但凡顺心想反驳,陆鼎峰就会透露一个陆兆凌的秘密,搞得顺心都不敢说话了。

    顺心也知道这肯定是江右泄露的,看向江右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陆鼎峰威胁道:

    “顺心,你不想你主子难堪,就最好闭嘴,否则,我还有很多话可以在这公堂上慢慢的爆料。”

    顺心权衡了一下利弊,只得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