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陆兆凌被生生的痛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了那张银质的面具。

    他惊叫道:“三皇子让我死吧,我错了!”

    他认得这张银质的面具。

    昨夜梦中那位东夷三皇子,就是戴着这张银质的面具,一遍遍的对刽子手下令:“割,继续割!”

    陆兆凌现在腿上的痛楚,并不比梦中那凌迟的痛楚轻,他的大脑,完全的回到了梦中的情景。

    当陆钰的手触摸到他的另一侧膝盖时,在陆兆凌的脑海中,只剩下自己的肉被一片片割下的画面。

    陆钰一使劲,陆兆凌的右腿膝盖,也碎成了齑粉。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陆兆凌又一次晕了过去。

    陆钰检查了一下,发现他是真的晕了,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一边擦手,一边狐疑:

    “为什么叫我三皇子?

    这是将我认作了三堂兄了?

    不对啊,如果将我认作三堂兄了,那他该叫三哥啊。

    难道,他认出我了?可为何不叫我名字?”

    楚天骄在车外也听到了陆兆凌的惊叫声,忙探头进来问怎么回事。

    陆钰将刚才的情景说了一遍,楚天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钰问:“要不要把他弄醒问问?”

    楚天骄摇头:“不用了,没必要多生事端。

    即使他认出是你,也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