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氏出来,姜大河眼睛通红指着她:“道长,就是这个臭寡妇,那丫头是她养的。”

    那道长一脸大义凛然,立马大喝道:“好啊,你这妇人,还不快快把家中怪婴交出,若是再敢用邪法作恶,我定不饶你!”

    邪法?

    怪婴??

    冯氏掂了掂擀面杖,冷笑一声。

    “你能咋不饶我,用你那拂尘抽死我吗?还是用从这老虔婆身上赚的黑心银子砸死我?你能怎么厉害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再敢编我闺女瞎话,我这擀面杖也不是吃素的,非给你砸个脑瓜开花不可!”她早就听赵氏说过,姜老太太但凡有个芝麻大的破事,都爱去找高人帮忙“指点”。

    能帮这老太婆收钱办事的,多半也不是个玩意,所以冯氏毫无顾虑,攥紧了擀面杖,随时准备削这老道。

    这时,乡亲们陆续闻声过来,都很茫然。

    只见那老道皱紧了眉:“泼皮农妇,竟倒现在还不肯悔改,那我这就施法,收了你家那怪婴,看你还怎么作恶。”

    说罢他这就挥动拂尘,又从袖中掏出一张红字黄符,一只满水玉瓶。

    瘦削的手指蘸了下水,朝那符纸上点了一串动作,下一刻,符纸立马在空中烧出烟来。

    乡亲们看出这是冲着糯宝来的,不满地嘀咕起来。

    “这是干啥,咱糯宝明明是福星啊。”

    “而且还是能替祖宗传话的小福星呢,他们这么乱来,也不怕冲撞了糯宝。”

    姜老太太歪着瘫了半边的身子,恶毒骂道:“呸,福个屁,那死丫头明明就是这寡妇买的小鬼。”

    “大伙可别信三房的。”姜大河满眼含着狠色:“他们鼓捣了害我的东西,所以我家才那么倒霉,你们就等着看道长收拾他们吧!”

    很快,符纸也快燃烧一半。

    老道自信满满,这便驱动那火符冲向屋子:“哼,哪有什么天生福星,不过是作恶的话术罢了,你们可都瞧好了。”

    “现!原!形!”

    “现!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