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错了,翠翠,嫂子,哎哟喂!”

    冯氏他们看得也气。

    这还没正式成亲呢,这赘婿就敢动手打人,那以后还得了。

    “看来这门亲事是成不了了,别闹出人命来,咱得先把翠翠被偷的钱,要回来再说。”冯氏和村长说道。

    大伙纷纷点头,这就上前,给顾寡妇姑嫂二人拉住。

    “要打要骂不急于这一时,先让这小子把偷来的钱,交出来再说,过后退亲和揍他,咱村一起帮你们。”村长皱眉喝道。

    谁知那阮范方才还苦苦求饶,现下一提银子,又窝囊地抱头蹲着,装死不吭声了。

    看着是不想还这笔钱。

    毕竟,翠翠的银子,不光有做工时挣的,还有一些是平时她嫂子给攒的。

    总共加在一起,有七八两银子呢,这赘婿种两年的地,也攒不了这么些。

    翠翠抹了把眼泪,“你们没来时,我就问过他好几次,他死活就是不给,说已经拿给他欠赌债的人了。”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那些钱,是啥时候?”冯氏不大相信。

    翠翠抽搭着道,“我昨晚给侄子备拜年钱时,还打开来看过一次,过后就又藏进我家不用的那个炕洞里了,是今早才发现没的。”

    冯氏觉得这赘婿,多半是在撒谎。

    昨晚还在,他就算长了三头六臂,也难在一宿的工夫就把钱倒腾出去。

    于是她扭头跟丰苗说,“你回去把你妹妹叫来一趟,让她帮忙算算,那银钱现下被藏到了啥地儿。”

    这会儿,小糯宝正脱下了外袄,坐在阿黎怀里吃粥饭。

    一听翠翠姐姐有难,她又赶忙抓起斗篷,催着阿黎抱自己过去。到了顾家后,乡亲们都自觉给她让开一条路。

    稍微观想之后,小糯宝扒拉了下软乎的手指头,立马奶声奶气地道,“这个钱钱还没出屋子呐,现在在东边,找有水的地方!”

    东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