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丰泽眸光一沉,突然一反常态,凛了神色。

    “好啊,既是要找乐子,那我就成全你们,看这够不够刺激!”

    他猛然掏出佩刀,抬手一挑,锋利的刀尖这就挑开了班主的衣袄。

    下一刻,只见那女子从身前到腰间,皮肤都裸露在外,真是一番好春光!

    女班主惊叫一声,又恼又怕,赶忙裹衣要捂。

    营兵们也愣住了,不知伯爷何时,变得这般急色了?

    可谁曾想,这时,举着火把的营兵看得最清楚,被吓了一跳。

    “你、你们快看!那女人身上长的是啥,咋……全是脓包!”他指着大喊。

    众人赶忙凑近看,正好也想窥一下春色。

    可很快,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吓得连连后退。

    女班主虽极力遮挡,但衣袄已被斩破,腰间多处生的烂霉疮,全都露了出来,有的都冒脓了。

    “她那长的是霉疮!”

    “肯……肯定是脏病!”营兵们不敢置信。

    姜丰泽沉着脸,这时上前扯开女班主,“此人一看就是得了花柳病,且病入膏肓之症,寻常戏子,起码也是洁身自好的,怎会病成这样?现在你们还信她们是戏班子吗?”

    说罢,他毫不客气,这就让人摁住其他女子,命她们脱了外袄,证明“真身”。果然,其余十几人,哆哆嗦嗦照做后,身上也都露出了花柳疮。

    营兵们吓得脸都灰了,知道这事绝不简单。

    “伯爷,这……”

    “要是我等真碰了她们,那后果不堪设想啊。”有人后怕摇头。

    其实,方才姜丰泽救下她们时,就已经生了疑心。

    妹妹的字条,绝不会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