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祭品。断手上诡异地传出声音,而后竟然自动地松开我,飞走了。

    卧槽,回来,狗日的,把我拉到这,你他么跑了?你这是几个意思?

    我环顾了一下,这里距离血海表面应该有2,3千米深,但这并不是最底面,因为我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山崖,我走过去往下一看,深不见底,一片黑黝黝的。

    血海下面就是另一个世界,有山,有河谷,甚至还有残破的宫殿房屋,一切都显得那么得萧条孤寂。

    我脚踏在血色土地上,很奇怪,我居然没有漂浮上去,这里很神奇。

    在血海深处,我看到了一棵极其雄壮的青松。

    这棵青松高达数百米,8人合抱般粗细,周围的一切都是血色的,只有这课青松,依旧郁郁葱葱,没有被血水污染。

    而且在青松上,弥漫着一层翠绿色的光罩,我感到了一股飘渺深远的意境,它给我一股重若千钧的感觉,就像是顶天柱一样。

    这股浩瀚磅礴的青松之力,镇压着整个血海,那道通天彻地的镇压感,看得我心惊肉跳。

    我感觉就是这课青松稳固住了血海,使得它封禁在这个空间内。

    好奇怪的血海世界!我忍不住感慨。

    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一缕缕清幽入骨的轻吟声,从远方袅袅传来,声音之中带着无尽的愁绪,将我感染了。

    谁在这里?我高声喝问,在血海中我如履平地,言谈自如。

    可那声音并不搭理我,只是兀自地吟诵着忧愁的诗句。

    我皱了皱眉头,循着声音,来到了一处深不见底的深远面前。

    清幽的女子声音,就从深远下面遥遥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