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陈家有幸能得到苏家家主和龙家大小姐,一同前来观礼,借着老夫的寿宴,便是一同进行我陈家今年的祭祖大会,我,陈浩然以第两百三十三代家族的身份宣布,祭祖仪式,正式,开始!~~~”
“请诸位移步陈家祖宗祠堂。”
随后,在陈浩然等德高望重之人的主持下,祠堂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人们庄重地焚香礼拜,一个个牌位上精心篆刻着历代陈家先祖的名字,金丝镶嵌其边,檀木奠定其基,整齐地陈列在檀香缭绕的供台之上。全场弥漫着一片肃静庄严的氛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陈浩然带领着一众陈家人,他们整理着衣冠,面容恭敬,带着对先祖的深切敬意和感恩之情,静静地站在台前。每个人的手中都紧握着三柱香,象征着对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祈福。
众人依次有序地上香礼拜,他们的步伐轻盈而又庄重,仿佛在与先祖进行一场穿越时空的对话。每一步都充满了对先祖的敬仰,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对家族传承的责任。上香的过程中,人们的眼神专注而又虔诚,仿佛透过那袅袅的香烟,看到了先祖们的辛勤付出和智慧传承。
在这肃穆的氛围中,人们的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情感。他们感恩先祖们的庇佑,也默默许下对家族繁荣的期许。这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一种心灵的寄托和家族情感的纽带。在这一刻,陈家人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共同肩负起传承家族荣耀的使命。
“陈家列祖列宗在上,如今我陈家能有如此优良的境况,全然离不开历代先祖共同努力的汗水,陈家所有后世子孙,上香,敬先祖,跪拜,礼先灵。”
然而,就在一众陈家人纷纷手持香火,虔诚地一同跪拜时,有一个人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他既没有跪拜,也没有持香祷告。在周围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径直上前,将香随意地插了上去。他的眼神肃穆而坚定,扫视着每一个陈家先祖的牌位。
尽管他自己并没有丝毫不敬的意思,但这样的举动,在陈家众人以及其他旁观者看来,无疑是对自家祖先最严重的无礼和大不敬之举。陈浩然等人又怎能容忍这样的行为?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心中涌起一股股无法抑制的情绪。
“陈玄夜!你这是在干什么!”
“干什么?上香啊,你们看不到还是看不懂?”
“噗嗤…哈哈哈……”一旁的苏落语和龙云两人都是不由地掩嘴偷笑,“是老师的作风,这下好玩了。”
“怎样,我说的吧,这陈家人可是有趣得紧呢。”
陈玄夜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是让陈浩然等人感受到了不小的冒犯和羞辱,陈清林更是抓住机会,连连指责叫骂道:“爷爷,您看到了吧!这陈玄夜就是这般地目中无人,如此做派分明就是对先祖们的大不敬的!”
陈浩然瞬间怒火中烧,青筋暴起,“混账!陈玄夜,今日是祭祖的大日子,容不得你在祖宗祠堂放肆,既然身为我陈家人,理当跪拜先祖,你如此举动是要在众多宾客的面前不敬先祖,丢尽我陈家的脸吗!”
陈玄夜面对陈浩然等人的叫骂,却是回以一个不屑一顾的神情,更是让陈家众人气愤不已,“先不说我本就没有不敬先祖的意思,就说我刚刚怎么就对先祖不敬了?我心里可是没有半点亵渎之意,比起你们这些人前跪拜,心里却是各种肮脏龌龊心思的,我可是自认为强太多了,你们觉得要是历代先祖们都知道你们此刻每个人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先祖们是会觉得我不敬呢,还是会觉得你们这群伪君子虚伪呢?”
陈玄夜的言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无情地撕开了陈家众人表面的那层遮羞布。他的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犀利,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打着陈家众人的心房。
祭祖,本应是家族内部的私密事务,是对祖先的敬仰和缅怀。然而,如今的陈家却如此大张旗鼓地举行祭祖仪式,广邀宾客,这种做法无疑是在向世人展示他们的权力和地位。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谓的祭祖不过是陈浩然他们用来彰显自己的手段。他们妄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人们对他们刮目相看,认可他们的统治。这种虚伪的行为,就像是在已经腐朽的家族表面涂上一层华丽的油漆,掩盖了其内部的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