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滋润,谁滋润?

    但他得罪的可是一个很恐怖的势力的大佬,但他现在还越活越好,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二者本就是一丘之貉?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常瘸子的问题。

    看着覃飞那完全被惊呆了的样子,陈潇倒是好笑的说道:

    “别那么吃惊,所谓一切皆有可能,但一切也皆无可能。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不代表我真的认为有那种可能。”

    “可是圣心堂会那般神秘,很多人都有可能就是那三人之一啊。”

    “一步步的查吧,存在既有原因。但眼下,摆在面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我们之前所决定的。”

    覃飞嗯了声:“也对,破案本也是个减法,一步步的筛选一点点解答。”

    陈潇没有再多说什么。

    至于关于祝念英下落这个问题,陈潇也没有跟覃飞说,他的内心是比较倾向于可能就在黄钊的身边。

    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可能就在于心理上。

    如果凶手对祝念英心有不忍的话,那么他不可能还放心将祝念英交给哪怕任何一个人。

    还有就是关于祝念英,陈潇所听到的故事。

    那些故事,不管是被推翻的,还是没有被推翻的,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谁又可知?

    和覃飞打了招呼之后,陈潇就离开了市局。

    他没有回住处,而是独自驾车来到了诊所那条街上。

    他在观察着四周的环境,也在挑选着最好的监视黄钊的地理位置。

    因为心思集中,陈潇几乎心无旁骛。

    可就在这时,一声极其凶狠的犬吠声突然将他惊醒。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