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前边的路怕是不好开,您有个心理准备可能颠的很。”

    陈潇默默的点头,随后车子一摇一晃的继续往前。

    但,看着黑压压的天空,陈潇看出了老贵的眼中多了一丝烦躁和压抑。

    想到这儿,陈潇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老贵,还没问过你家哪儿的?”

    “我啊,濠江人!”

    闻言,陈潇有些不可思议了起来。

    “你竟然是濠江人!你怎么一点口音都没有啊,普通话这么好!”

    陈潇很感惊奇,老贵嘿嘿笑道:

    “我和郭总就是在濠江遇到的,您猜我在濠江之前做的什么工作?”

    陈潇目光一凝,笑道:“你家不会开赌场的吧?”

    老贵连忙摇头:“我祖上要有那本事,我后边也不会跟着郭总到东州了,甚至和郭总遇到的可能性都几乎没有。”

    陈潇点头,老贵也就继续说道:

    “用现在的话说,我就是个叠码仔。当时郭总去濠江玩,当时就是我招待的他。”

    “在郭总的身上当时我可是挣了不少,但我们那一行您懂的,可以带着任何一个客户去赌,唯独自己不能上桌。只要上桌了,多少年的积蓄也白搭。”

    “所以当时你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陈潇问道。

    老贵苦笑着点头:“没错,还在别家场子欠了些。当时我还不出来,人家就要剁我的手,最后是郭总救了我帮我还了债。”

    “从那之后,我就一直跟着他了。”

    陈潇不喜欢赌的人。

    而且很多时候,他觉得赌的人很难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