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歌德大酒店之内,感受着药膏的凉意,柯莱询问道。

    此时的她,正以四肢着地姿势,让白洛帮她在背上涂药。

    倒不是她不想趴着,主要是前面已经涂抹上药膏了,她不想让这些药膏把干净的被单给弄脏。

    刚开始时,她执意要自己涂抹药膏。

    但有一些位置,没有别人的帮忙,根本够不到。

    而她身上的疫疾,又只有白洛这家伙能无视,所以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治病......只是在治病而已。

    反正已经被看光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再说了,和同龄人相比,她的躯体可没有那么赏心悦目。

    “我也没拦着你啊。”

    白洛仔细的用药膏将柯莱身上那狰狞的伤口给遮掩住,没有落下一处。

    这种疫疾留下的伤口,比烧伤还要可怕,鲜红的肌肉组织让普通人看到甚至会觉得恶心。

    但见惯了各种场面的白洛,却已经习惯了这种东西。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疫疾的产生,和他也不无关系。

    或者说和愚人众有关。

    “嘁,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看了看窗户上那微不可查的钢丝,柯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难道这些钢丝是防止别人进来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