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海闻言之后,也是不免惊诧:“什么?陆鹏出问题了?”

    “陆鹏既然出问题了,那么花老板也不可靠了吧?他这是试图买通咱们的监督人员……如此一来要考虑更多,花富盛参加的分成股份、了解的情况、控制的销货途径,都有可能出问题,我难免要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来保证天和公司这一份好不容易的家业。”

    说着话,纪元海的眼神已经冷峻下来。

    固然,他不在乎一些金钱上的得失,但是天和公司涉及到的是他的重要布局,这是不能出现问题的。

    更何况,在正常的商业往来中承受损失那是纪元海等人的能力问题,怨不得别人;而要是花富盛从内部、背后放冷枪,耍花招,那么这就是结仇的敌人。

    这种试图断绝自己前途,损害自己巨大利益的敌人,纪元海可不会把事情停留在“在商言商”这个层面上,他会让花富盛和花建波叔侄两个都承受代价,甚至让花家断子绝孙的。

    出乎纪元海的预料,王竹云微微摇头:“还真不是花老板出现问题,天和公司也没有面临危机。”

    “陆鹏是单纯自己被迷花了眼,变得不够理智,甚至比较愚蠢。这样的人当然也不能通过考验,不能继续重用,元海你说对吗?”

    纪元海听后,点了点头,算是赞同。

    本来就商议好了,这是要提拔重用的最后一层考验,陆鹏自己出现了不合格的表现;那也只能说明他现在就是不能通过考验,委以重任和进一步的信任。

    现在他能被“迷花眼”,要是在重要的问题上稍有闪失,那可就有可能损失巨大,甚至泄露重大隐秘。

    这都是不能接受的。

    “他怎么迷花了眼?”纪元海问道。

    “他崇拜岛国,认为这是个优秀民族,并且开始鄙夷我们公司内的职工一些习惯,说我们华夏人就是不如岛国人优秀,才会现在这么落后……”王竹云跟纪元海介绍了具体情况,一脸无奈地摇头。

    纪元海也不免抬手扶额。

    他设想了最有可能、最有威胁的“背叛”、“通不过考验”的情况,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出现的问题居然是这样的滑稽。

    陆鹏这个小青年,出国一次之后,居然崇拜上了岛国,鄙夷起来自己国家、自家人种。

    不得不说,这样的人,的确是没办法通过考验——要是跟岛国人做生意,他还不得当二鬼子?

    陆鹏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他这样的想法,在几十年后是真有点滑稽:还隔这儿舔岛国呢?都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