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一边脱外套,松开紧束的领带,一边目光深深地看向少女,“做了多少了?”

    樊桃朝他眨眨眼睛,然后竖起三根手指。

    “三题!”

    傅修:“……”

    他喜怒不明,低头解开袖扣,丢在了床头柜上。

    樊桃怕他又说她没效率,接着就说:“我洗澡了,要不然,早就做完了!”

    吹牛不打草稿。

    她就是不洗澡,也是磨蹭。

    傅修看破不说破,也不管她,洗漱后换了身舒服的衣服,在床上躺下休憩片刻。

    樊桃眼神转转,坏主意一上来,就悄悄爬上了他的床。

    傅修闭着眼,感受到她凉丝丝的小腿碰上他的腿,想起她只穿了件她的衬衫,就知道她又得不安分。

    胆子一天比一天大,不知道又想做什么了。

    他故意不理,冷淡地转过了脸去。

    樊桃撑起身,小脸追着凑过去。

    傅修不看她,也闻到了忽然拢过来的馨香,淡淡的甜。

    跑他这儿来洗澡,连洗漱用品都自带了。

    她是生怕他不知道她的坏心思。

    憨。

    男人喉中微紧,有被扌寮拨到,却舒了口气,伸手把她的小脸推开了。

    “安分地做你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