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长丰一把手的时候,靳与航也没喝到这么晚过。

    时蕴妮不放心,干脆开车去接他。

    原粮不是私企,老总们吃饭也不爱去招摇的地方,酒局定在一家临水的私房餐厅,环境雅致。

    时蕴妮将车停在湖边,给靳与航发消息,想问他能不能进去找他。

    消息还没发出,就见对面有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过来,走在前面的,正是靳与航。

    她松了口气,推门下车。

    陈朝见她来了,识趣地对靳与航道:“太太来接您,那我先走了。”

    “嗯。”

    靳与航喝了不少酒,眼下有淡淡的红,眯着眸子看女人走过来,嘴角忍不住提起。

    周围花草茂盛,林深竹密,时蕴妮也不怕被人看见,小跑着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腰。

    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她这心疼的呀。

    “怎么喝这么多啊?”

    “没事儿,没喝多少。”

    他说得轻松,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时蕴妮微叹,“赶紧上车吧,回家我给你煮醒酒汤,喝了睡觉。”

    靳与航没动身,搂住了她的腰。

    “不是说傅修压榨人,不让你们下班吗?”

    时蕴妮轻笑,把事情经过说了。

    靳与航抓住重点,“那你这是一出牢门就赶来接我了。”

    时蕴妮勾唇,仰头看他,“可不是嘛,就怕你被人吃了,我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