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他就是闲得慌,找苦吃。”时蕴妮哼道。

    “对啊,吃苦的是他啊,你纠结什么?”

    时蕴妮:???

    傅荔:“你白得一笔巨款,离首富都差不离了,他要真敢像以前那样,你踹他出局,还不跟踹他下床一样简单?”

    这……这倒是。

    傅荔说着,又叹了一口。

    “也就你了,面对这种级别的求婚能不动摇,我要是告诉我妈,我妈能打飞的来劝你,你信不信?”

    时蕴妮笑了。

    傅荔说:“我妈总说,婚姻和爱情不能划等号,爱情是进入婚姻的理由之一,但不是唯一理由。结婚的两个人,更像是合伙人,能既相爱又合作愉快,太难得。”

    她抿抿唇,拍拍时蕴妮的肩膀,“我倒不是说你错过靳与航,遇不到更好的。只是觉得,别说我们这个圈子,在任何时候,靠相爱过一辈子的,都是少数。再轰轰烈烈的开头,最后也是一样的。”

    时蕴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这话不像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整个金陵谁不知道,傅小姐明艳大方,一腔热血。

    傅荔摆摆手,“又不是小孩儿了,哪能一直像从前。”

    说着,她看了眼樊桃。

    “桃子,你多大?”

    “二十二啊。”

    闻言,时蕴妮和傅荔对视一眼。

    真年轻。

    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