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流畅自然,别说靳与航,樊桃和傅修都停下了动作。

    不知情的,都以为她真的第一次见靳与航。

    男人转脸看她,目光沉沉。

    她瘦了,却是容光焕发。

    走的那天,她是长发及腰,如今的头发顶多齐肩,还绑了个小尾巴,完全不拖泥带水。唯一能看出当年轮廓的,是脸侧落下那缕碎发,温柔得不留痕迹。

    她手里精致的小玻璃杯满上,得有满满一大口。

    要不是这双眼睛,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他会怀疑,是认错了人。

    梁时蕴妮。

    果然是不一样了。

    难怪……一走就是好几年,将整个金陵都抛诸脑后。

    他收回视线,淡淡道:“我不喝酒。”

    长丰的高管们:???

    傅修:“……”

    很好。

    一秒戒酒。

    时蕴妮顿了下,随即微微一笑,从容喝下手里那杯。

    “我干了,您随意。”

    靳与航唇瓣越发抿紧。

    时蕴妮说不准他什么意思,但她今天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搞感情的。

    在商言商,在这张桌上,靳与航不是靳与航,是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