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努力扯出一个满含善意的笑。

    堂堂国公府小公爷,名动朝野的大理寺少卿,此时正是风光无限的时候,哪里听得了不好的言辞。

    还是别招惹他,顺着他吧。

    盛枷脸上的怒气稍稍消了些,却也并没有接夏桉手里的丹药。

    他估计是嫌弃这谢礼太小了。

    夏桉眸子动了动,接着有些卖惨地道:“大人,民女身无长处,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点说得过去的医术。你可能瞧不上我这枚解毒丹,但这个是我眼下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了。”

    无论如何,她都得让他收下这个谢礼,以免日后和他有不必要的纠缠。

    盛枷不耐烦地轻合眼睑,依旧没有理她。

    许久,夏桉只能将手收了回来。

    此后,车内一片寂静。

    二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进了城门后停下。

    夏桉很识趣再次谢过盛枷,动作小心地下了马车。

    车子朝另一个方向行进。

    盛枷睁开眼,目光扫过夏桉坐过的位置,一枚糖果大小的油纸包映入眼帘。

    盛枷讥讽地扯了扯嘴角,须臾,用扇子轻轻一扫,药丸被投进了袖子中。

    琼西院。

    魏氏端起茶盏,轻轻拂了拂上面的浮叶,嘬饮一口,然后悠然看向下首的董胡生。

    “说说,寒哥儿如何了?”

    胡生惭愧地低着头,声音有些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