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初始那两年,宋声声也会对傅城撒娇。

    碰一下就说疼,磕一下就说自己难受,要他抱,要他亲,后来渐渐受不了傅城的冷淡,才变得话都懒得和他说。

    这声老公,娇娇的,还有几分示弱的楚楚可怜。

    傅城对上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目光,问:“怎么了?”

    宋声声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她千里迢迢赶到阳城,只顾着高兴。

    被男人的甜言蜜语哄得忘记了要吃饭。

    宋声声抿了抿唇:“老公,我饿了。”

    她这副样子,乖巧的不行,小小的嘴巴不安的抿了起来。

    傅城也难得见她这么乖顺,心里酥麻了下。

    可他说话依然不大好听:“在外头,他连饭都不给你吃?”

    若是以前,宋声声听见傅城说了这种让她恼羞成怒的话。

    她早就转头走了,理都不理他。

    这会儿脾气倒是好,想着办法也得哄他消了气。

    她红着眼睛,摆出可怜的要死的表情:“老公,我想吃肉。”

    其实她这回出门,还卷走了家里的钱。

    布票、工业票、粮食票,通通都装进了自己的小包袱里。

    一毛钱都没给傅城留下。

    傅城每个月的工资一百二十块,其中有部分拿出来给了他牺牲战友的老母亲。

    其他的全都交到了她的手里。

    傅城不缺钱,母亲和兄长怕他在这边过得不够好,时常给他寄钱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