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见大秘不吭声，老人仅仅冷冷的望了一眼过来，
只是这一眼下来，似乎已经将大秘彻底看透。
大秘绷紧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他很清楚，老人都已经说出口了，只能是老老实实认了，他再解释反倒是惹老人生气。
幸好老人的注视没有多少持续多久便收了回去，只是老人却笑了笑，自嘲道，
“这事情一出，知道丢脸了的东省那边，没少让你说好话吧？”
闻言，大秘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一开始他觉得，都是同行，说几句好话而已，领导又不一定知道，
可现在老人的态度，瞬间让大秘慌了。
他后悔的不行，为什么非要抹不开这个面子，要多这一嘴。
作为老人的秘书，只要做好筛选汇报，执行就行，替别人解释，那是找死！
“西江那边缺人，过一阵子，你去那边吧。”
此话一出，大秘表情苦涩，去西江等级是上升了，可是跟他现在的位置相比，简直血亏得不行！
不过老人已经说出口了，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大秘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宋宁这件事调查清楚了吗？是否存在水分？”
老人突然出声，大秘这才反应了过来。
宋宁这件事是做了好事，现在铺天盖地都是对宋宁的夸赞声，当然还有一点，就是要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那现在声势越大，宋宁就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