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每走一步,都像是漫长的折磨。

    本就敏感的身T仿佛绽放yu滴,跳蛋深埋x内的快感并不凶猛,轻轻地、细细地、像是羽毛不停搔刮刺激着。

    她的xia0x溢满了春水,手指握紧冰凉的门把努力找回一丝清醒。

    “你好,安白小姐是吗?您的专属件。”派送员熟练地递上货物,目不斜视地指引安白刷卡签收:“确认无误后请在此处放置您的身份卡。”

    安白听得很清楚,但x里的水声和嗡嗡声更清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派送员见安白迟迟未动,抬头看见安白涨红的脸sE。

    她此时摇摇yu坠,面sE绯红,吐息时热意惊人。她眼中蒙了一层水汽似的雾,极其病弱。

    “您生病了?”派送员紧张问:“需要帮您拿进屋吗?”

    “不、不用了,谢谢……”

    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字,安白快速签收拿走,转身关上门。

    门锁落定的那一刻,早被q1NgyU浸透的身T终于获得允许ga0cHa0。她靠着门Y哦,又怕门外听见,努力装作大声咳嗽。

    林秋看着她因ga0cHa0脱力一点点滑落,淡白sE的裙子晕开一块水渍。

    “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