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离京都的路途并不算远,京中又堆积了许多的要紧的事务等着沈兆峻处理,权衡利弊之下选了水路。

    温椿南的屋子就在督主房旁边,许是才挨了一顿打的缘故,金珠对椿少爷格外耐心仔细,睡觉的被褥要用最软的,小衣小裤都是用蜀锦制成。

    生怕椿主子过得不痛快。

    “什么时候才能到京都啊?”温椿南抱着软枕,耷拉着脑袋,一副不大高兴的丧气样子。

    他这几日连房门都没踏出过几次,官船四处都是侍卫看守,没有督主的命令,谁也不敢让椿主子到处乱跑。

    而沈兆峻这次格外狠心,一连好几日罚椿奴跪在墙角反省。

    房内,沈兆峻面无表情坐在桌前看书,玉冠束发,翩翩公子的俊美模样,而角落跪着的椿奴穿着一件桃红艳丽的小肚兜,肥臀翘起,双手高举《规训》。

    时间长了,手腕处酸疼,温椿南扭了扭身子,却不慎将书本落在地上。

    椿奴一惊,脸上显现慌乱,他朝着督主望去,果不其然,声响惊扰了沈兆峻的安宁,督主俊眉微蹙,将书放下,冷言:“过来。”

    瞧这架势定是又要挨打了,温椿南几乎要哭出来,膝行上前连连磕头:“督主饶了我吧。”

    他实在是被打怕了,稍有犯错就被督主拎到房里狠狠抽一顿,臀肉没几块好地方,青紫红肿一大片。

    可怜的嫩屄也挨了罚,双腿合拢时能明显感受到肉屄鼓鼓的,磨得生疼,就是走几步路都能叫嫩壁疼得挂满淫汁。

    这几日骚蒂子上换了一只漂亮的金蝴蝶夹子,下方挂着精致小巧的铃铛流苏,动起来时发出悦耳的声响,旁人都以为温家幼子攀上了高枝儿,唯有温椿南知晓其中的苦楚。

    他总是哭得满脸潮红,生了一张无辜单纯任人宰割的漂亮脸蛋儿,总归是让男人起了欺负他的心思。

    “还没挨打,倒是先哭上了。”沈兆峻轻笑一声言语中多是轻蔑。

    “方才跪省时犯的过错该如何惩戒?”

    “我...椿奴不知...”

    温椿南瑟缩着身子,想到督主大人的阴狠手段,骚屄流出淫汁,昔日所受的疼痛感涌上心头。

    他怕督主发现他身子的异样,于是悄悄夹紧双腿,鼓鼓的嫩屄遭到挤压,刺疼蔓延至身躯,温椿南忍耐不住低声喘了两口气。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