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就有宫娥上前掀开温椿南的长袍,将手探进亵裤中,直到摸到了那颗阴蒂夹才收手,而后又去寻后穴的玉势,见两样东西都在原处便朝着嬷嬷的方向点头。

    温椿南则是满脸羞愤,咬着唇一副不大高兴的样子。

    跪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初醒的瞌睡消得差不多了,嬷嬷们这才许他进屋用早膳。

    早膳是一碟香酥,一碗肉沫粥,外加一笼青州富贵人家最爱的蟹包,宫娥们在吃食这方面下足了功夫,生怕这位主子不喜。

    之后温椿南遇到了此生最痛苦的事情,嬷嬷们强行扒了他的裤子,给他带上了只有红杏出墙过的双儿才会佩戴的贞操锁。

    大周对双儿管教严苛,许多双儿自幼学习讨好夫君的规矩,大族中对双儿的规训也是数不胜数,但唯有贞操锁是拥有大周律法的刑罚。

    大周律令明文规定,凡红杏出墙的双儿需终生佩戴贞操锁,其亲族皆可监管责罚。

    温椿南认为这是奇耻大辱,踢开宫娥的手,哀叫着挣扎,但双拳难敌四手,最终那副镶嵌着红玉的贞操锁一声脆响完完整整将温椿南的下身管教住了。

    此后无论是排泄、出精,温椿南都需取得沈兆峻的同意。

    “主子是为了椿少爷着想,双儿生性淫荡,若是不能及时管教,恐怕要犯下滔天大祸呢。”宫娥们都在瞧热闹,她们也未曾见过几个戴贞操锁的双儿。

    “滚开...”娇气的小少爷红了眼眶,委屈抹着眼泪,“都不许瞧了!”

    这么一折腾就到了晌午时分,嬷嬷们原是想按照主子的吩咐给椿少爷的奶子开皮儿,但时间太短,只能押着椿少爷抄写府规。

    瞧着那如同小狗乱爬的字迹,侍立一旁的丫鬟宫娥简直要笑出声了,主子学富五车,更有着一手连圣上都要夸赞的好字迹,结果豢养的小奴是个五体不勤,大字不识的蠢奴儿。

    温椿南又羞又恼,他又不用考取功名,学这些个没趣的东西做什么!

    见宫娥们都在憋笑,温椿南赌气要将字写好,但越慌越乱,最后笔墨染成一团,什么也瞧不清了。

    为此温椿南挨了几下手板,手心通红,眼泪汪汪用了午膳睡下了。

    沈兆峻坐在床边,瞧着温椿南的睡颜。

    俊俏的小少爷在睡梦格外招人怜惜,脸蛋红扑扑,让人想去咬上一口。

    睡得正香,捣乱的手带着寒风钻进被窝里,温椿南简直要气死了,他昨夜没睡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这人又来捣乱。

    温小少爷气鼓鼓睁开眼睛,满脸都是愤怒,没好气道:“督主大人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