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飞便也觉得没意思了,这时拿着鞭子走了回来,把手里的鞭子递向渠年,说道:“你要不要抽两下意思意思?”

    渠年道:“我没兴趣!”

    费飞道:“那难道就这样算啦?”

    渠年这时转头看着那个丑姑娘,道:“你要不要报仇?”

    那丑姑娘微微一怔,道:“我?”

    渠年点了下头道:“对!你心里应该很恨他们吧?”

    那丑姑娘犹豫道:“我……我可以报仇吗?”

    渠年道:“当然可以,这样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那姑娘的眼睛里就闪过异样的光彩,这时点了下头,就从费飞的手里接过了鞭子,缓缓向光头走了过去。

    不知为何,她那瞬间的眼神,竟让渠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之前在他眼里,这个丑姑娘很柔弱,哪怕被光头的三个男人拉到洞里玷污,她都没有表现出半点坚强,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但刚刚这个眼神,绝不是一只普通羔羊能够具备的,无比凌厉,直插人心,像是眼镜蛇的眼神。

    不要说渠年,就连地上那个光头,刚刚被费飞打得皮开肉绽,虽然也嗷嗷叫了两声,但却始终没有求饶一声,但看着这个丑姑娘向他缓缓走来,他的眼神里明显有了惊恐之色,像是看到一只恶魔要吞噬他一样。

    那丑姑娘因为现在背对着渠年,渠年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光头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虽然他玩过这个姑娘无数次,但他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眼神,就像是在黑暗无声的坟场里,两团飘着的鬼火,冒着幽蓝色的光芒,让他不寒而栗。

    等到姑娘走到光头的面前,那光头已经吓得尿了,感觉她的眼神,比死亡还要可怕。这时抬头看着那姑娘,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神,战战兢兢地说道:“我……我……我以后再……再也不……不碰你了……”

    那姑娘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晚了!”说时,手上的鞭子就抽了下来!

    费飞打他们,只能算是出气,并没有打算打死他们,但这个姑娘大概是恨透了眼前这三个人,毕竟这三个畜生糟蹋了她千百遍,有的时候连生理期都不放过,所以心里的恨意不言而喻,只是他把这段恨意深深地掩埋了起来,平时不露痕迹,但她掩埋的越深,爆发出来就越热烈,所以鞭子就像凛冽的北风一样,呼呼地抽了下来,劈头盖面,无处不在。

    费飞打这三个人,是一个一个打的,但这个姑娘却是三个一起打,因为玷污她的时候,这三个畜生也是一起上的,把地上三人抽得哭爹喊娘。

    但这姑娘并没有停手的迹象,左一鞭又一鞭,鞭鞭开肉,没过一会,三个畜生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然后就倒了下去,但那姑娘依旧没有罢手,尸体都不放过,只恨这三个人死的太快,让她无法彻底宣泄心中的愤恨,所以又抽了几百鞭,把尸体都抽烂了,才想起边上还有人,就住了手。

    渠年等人也是看得触目惊心,冷汗直冒,真没想到平时看着无比柔弱的小姑娘,下起手来竟然如此狠辣,不过他们也能理解小姑娘此时的心情。

    那姑娘这时冷静下来,望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尸体,才有些紧张,转身走了过来,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走到渠年面前,小声说:“我……我把人打死了。”

    渠年道:“打死就打死呗,这种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