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夕听她这么一说,也感觉自己太冲动了,同时也觉得奇怪,她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平时遇事不慌,所以才能做出这么大的产业,今天怎么会慌成了狗?何况正如玉夙所说,秦公子有没有被抓到刑部大牢还是个未知数,自己不应该自乱阵脚。便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玉夙道“就算秦公子真被抓进了刑部大牢,陵阳君刚刚也就进去半个时辰不到,应该没有严刑拷打秦公子……”

    蝉夕道“万一秦公子已经招了呢?”

    玉夙“……”

    蝉夕道“你再想方设法打听一下,看看秦公子究竟有没有被抓进刑部大牢?”

    玉夙点了下头,道“好!我再去打听。”

    蝉夕道“顺便把我们的人都召集起来,以防万一。”

    玉夙急道“小姐,就算秦公子在大牢里,你也不能轻举妄动啊!”

    蝉夕点头道“我心里有数,我会见机行事的。”

    刑部大牢。

    自从陵阳君走后,果然就派了两个人进来,寸步不离地看着他。这两个人一个胖一个瘦,都长着胡子,感觉都很邋遢,虽然没有酒叔那么严重,但也很油腻,身着狱卒的制服,身上没穿铠甲,头上却戴着头盔,顶着一根鸡毛,确切地说,渠年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毛!

    两个人大概都快下班了,被临时借过来加班,所以一肚子怨气,进来以后就满腹牢骚,那个瘦子这时就走到渠年面前,捏住他的嘴巴,左右看了看,道“这不是秦质子吗?现在不是听说你混得如鱼得水,开了一座临淄城最大的青楼,日进斗金,怎么混到号子里来了?”

    渠年道“把你的手拿开!”

    瘦子嗤地笑了一声,道“吆,有钱了就是不一样啊,连脾气都大了。你知不知道进了这个牢房,基本就是死路一条了?在这个牢房里,王公贵族我见得多了,刚开始都跟你一样,嚣张的不得了,但过不了几天,就会喊我爷爷。”说时就猛地一拳打在渠年的肚子上,笑道“怎么样?知道这里谁是老大吧?”

    渠年痛得龇牙咧嘴,但他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向来信奉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这时捏着鼻子说道“你是老大!”

    瘦子就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道“知道就好!进入这个牢房,严刑拷打是不可避免的,对大爷客气一点,大爷明天下手也能轻一些。”

    渠年道“等我出去,一定请你们好吃好喝。”

    边上的胖子说道“好吃好喝就免了,我都已经知道这么胖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开的那个青楼啊,姑娘长得真不错,每次我路过天上人间的门口,我都走不动路,但你有一点不好,价格定的死贵死贵的,我们都嫖不起,而且自从看过你家青楼里的姑娘,那些便宜青楼里的姑娘我们又看不上了,所以说你这种人啊,死不足惜,现在整个临淄的穷男人都在背后骂你呢。”

    渠年心头一动,道“如果兄弟确实是看上了那里的姑娘,这完全是小事情嘛,我现在就可以写一封推荐信给你们,让你们免费去嫖。”

    胖子心头一动,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