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铭原以为他会像饿狼一样扑过来,没想到他竟然想睡觉,就有些失望,但她也不着急,毕竟他也喝了药,而且她也了解这种药,非常凶猛,不要说男人,就是滴在石头上,石头都能裂开,所以等到药性发作,渠年根本不可能克制的住。

    长铭本来就是放荡之人,现在又喝了药,真的就变成浪里小白龙了,若不是有两个丫鬟在场,现在都要开始脱衣服了。她倒也想把这两个丫鬟赶出去,无奈她们是齐王派过来的,要随时监视和保护秦渠年,不会让秦渠年离开她们的视线,所以就算她开口,两个丫鬟估计也不会出去的。好在丫鬟在她的眼里,跟狗差不多,就算看见也无所谓。

    这时长铭便伸出芊芊玉手,从领口伸了进去,摸着自己的香肩,摆出一个的姿势,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渠年,眼睛微眯,舌尖轻出,舔了一下嘴唇,道“秦公子,你觉得我漂亮吗?”

    渠年就知道她药性发作了,就像是发情的母狗,看得他心里扑通扑通地跳,感觉自己不能再清醒下去了,于是脸上的醉态就更浓了,好像困意来袭,眼睛都睁不开,一脸木讷地看着长铭,道“公主,我有点醉了,好困呐!”

    长铭毕竟药性已经发作,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看渠年的模样,好像就要睡着了一般,双目无神,看得她心急如焚,在药性的迷惑下,她也渐渐失去了理智,再也顾不得矜持,这时就站了起来,走了过来,勾住渠年的脖子,在他身上慢慢蹭着,就像是一条蛇,贴着他的皮肤游动,同时嘴就凑在渠年的耳边,轻声道“秦公子,一刻值千金,你就一点都不动心吗?”

    她嘴里吐出来的热气,吹拂着他的耳朵,如同挠痒痒一般,也把渠年挠得热血沸腾。虽然他没有喝酒,但毕竟是个男人,何况长铭长得也不丑,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现在他被软禁在王宫,估计是没有机会出去了,今天他也想了一天,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也只能在王宫里堕落了,要不然他绝没有重获自由的那一天。可是今天长铭说过,一旦她怀孕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娶那些莺莺燕燕了,也就是说,他这一生也只能守着她这坨鸡屎,而舍弃一缸好酱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一想到跟这个女人厮守一生,他就感觉头皮发麻,对生活也失去了信心,那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而且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一旦跟这个女人上床,就算没有怀孕,把柄也就装了她的手里,那他以后就别想清静了!就算他要在齐国堕落,也决不能跟这个女人堕落,更不能跟她生下孩子,决不能因为这一棵歪脖子树,而舍弃整片森林。心念至此,渠年一颗骚动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呢喃说了一句“我好像醉了……”话竟未落,头一下砸在桌上,砰通一声,真的好像烂醉如泥,竟睡着了,连呼吸都带着轻微的鼾声,惟妙惟肖。

    长铭一下就傻眼了,毕竟她是女人,这个计划只有两个人合作才能完成,这时就急了,毕竟她知道,她的药性已经发作了,如果今天晚上没有男人,那这一夜将会过得无比煎熬。这时就推了推渠年,急道“秦渠年……你醒醒……秦渠年……”

    但渠年就像一滩烂泥趴在桌子上。

    既然长铭的药性发作了,那费飞的药性也开始发作了。此时的费飞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焦燥不安,满脸胀的通红,只感觉欲火焚身,这时在无限空间里,怀里抱着一只烧鸡,拼命叫道“秦渠年……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渠年倒也同情他,到也想放他出来,刚好这一对狗男女一拍即合,可是他是费飞,所以他也帮不了他,毕竟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这时便道“别叫啦!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费飞急道“你个畜生!你帮帮我呀!我快难受死了。”说时又举起手里的烧鸡,道“你说这只鸡怎么没有鸡屁股呢?鸡屁股哪里去啦?我都找了半天了。”

    渠年道“这是烧鸡,又不是活鸡,哪来的鸡屁股?”

    费飞就扔了手里的烧鸡,急道“我不管,你一定要给我找个女人过来,我感觉我的血管都快要爆炸了,不宣泄一下会死人的!”

    渠年道“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到哪里去给你找女人?你自己解决一下吧。”

    费飞急道“我怎么解决?用炼丹炉解决吗?那我不也得变成烧鸡了?要不这样,实在不行,你给我找一块猪肉过来,要肥一点的。”

    渠年因为趴在桌子上,为了演得逼真,手就搭在了桌上的菜盘上,刚好手下的那盘菜是三色鹅肠,便意念一动,吸了一根鹅肠进去,飘到了费飞的面前!

    费飞捏住鹅肠,怔道“这是什么玩意?”

    渠年道“猪肉没有,就用这根鹅肠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