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尝君咽了一口口水,道:“可能是因为我骑的是公马,你骑的是母马,而我的公马可能刚好在发情,看到你的母马就走不动路了,它不走我也没有办法啊!”

    陵阳君道:“我骑的也是公马!”

    信尝君道:“那我怎么看不到蛋呢?”

    陵阳君道:“究竟是你的马发情还是你发情?”

    信尝君道:“我的马还小,不懂事,我总要给他长长眼!”

    陵阳君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找到了费飞?”

    信尝君被说中了心思,心下一紧,但嘴上不愿承认,笑道:“这怎么可能?我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你怎么可能找得到?”

    陵阳君笑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就藏在我们中间!”

    信尝君道:“那你尽管发财,我不稀罕!”

    陵阳君就不再理他,又调转马头,走到原来的位置。

    信尝君反正也闲着无聊,虽然他觉得自己失策了,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再说,反正自己人多,看热闹也不怕被打!

    渠年和蝉夕这时已经走出去一里多路了,远离人群,蝉夕就停了下来,虽然他们现在可以放心说话,远处的人根本听不见,但她还是放低了声音,看着渠年道:“秦公子,你有什么话要说?”

    渠年便道:“你们是打算现在回去吗?”

    蝉夕道:“没错!留下也没有意义了!”

    渠年道:“如果我说费飞还在鬼城里,你还会走吗?”

    蝉夕脸色一变,惊道:“费飞还在鬼城里?你确定?”

    渠年道:“八成!”

    蝉夕急道:“他在哪里?你看到了?”

    渠年道:“现在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既然我找你,那肯定有点把握,但我们能力有限,所以我才来找你,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蝉夕此时只感觉热血沸腾,急道:“当然愿意,我们本来就是合伙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