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一个纨绔子弟就很狗腿地骑马凑了过来,道:“公主,城南刚开了一家戏馆,听说唱得不错,要不我们去看戏听曲?”

    长铭没好气道:“我现在心情不好,还有心思听曲?”

    另一个纨绔便道:“既然公主心情不好,要不我们找间酒肆去喝酒?喝酒可以消愁!”

    长铭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不想去!”

    这些纨绔子弟要不是看她是公主,气得真想一人上去踹她一脚,真他妈难伺候,这种人就应该嫁去虎狼之国,让那些虎狼好好虐待她一番,估计就安稳了。

    解元令忽然心头一动,道:“公主,你还记得秦国质子吗?”

    长铭转头道:“这不废话吗?我脑子又没坏,怎么可能不记得?”

    解元令道:“他买了望月楼,你知道吗?”

    长铭道:“我天天待在宫里,哪里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不就买个望月楼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嗯?望月楼?陵阳君的那个望月楼吗?”

    解元令点头道:“对的,就是陵阳君的那个望月楼!”

    长铭惊道:“那个望月楼不是售价四十五万两吗?秦国质子哪来这么多的钱?”

    解元令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听说他买下来后,修缮酒楼以及招兵买马又花了几十万两,总共出了一百万两!”

    长铭惊道:“就算他捡到钱了,也不可能捡这么多钱啊?”

    解元令道:“不知道,反正自从那个秦国质子被我们射杀以后,这个人就变得很诡异!”

    长铭深吸一口气,道:“他买望月楼干嘛?”

    解元令道:“开青楼!”

    长铭怔道:“开青楼?临淄这么多青楼,那能有生意?”

    解元令道:“听说生意还不错呢!昨天听说试营业了,据外面估算,他一天最少赚一万两!”

    长铭又是一惊,道:“一天一万两?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赚?”

    解元令道:“因为里面的姑娘价钱定得高,最低都要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