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韩瑧都不知道谢从善于模仿笔迹,只知道他醉心武学,刘端看他面露不解,拉着他出去,“看来你对这谢从,还不如我知之甚深。”

    “是是是,谁知道你们二人成日在校场做些什么。”韩瑧撅着嘴巴,故意揶揄他。

    刘端不接他的话,将他搂在怀里,一面走一面问他,“你也替我想想,新任郡守的人选。”

    韩瑧越发觉得刘端开始依赖他,只是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大王心里自然有数,何必臣来挑选呢。”

    谦卑些总没有坏处。

    “嗯,你倒懂事。”刘端果然这么说,韩瑧在心里直发笑,又问了何时回去,刘端只说了等他病好。

    自从郡守死后,这府邸里总是阴风阵阵,连岁首带来的热闹气都没了,韩瑧也闲的日日窝在榻上看书,替主簿打理些事务。

    谢从也被派了差事离了夷安,韩瑧留意打听了一下,是叫他去查其他郡的官员,无一例外都是二千石的,韩瑧不知怎么突然想起他阿父。

    回高密后刘端特特准许他回家待几日,韩瑧细数他快一年没回家了,不知道韩琼的字写的有没有长进,也不知道阿父阿娘好不好,他们是不许有书信往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