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依然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齐嵁时候的样子。齐嵁的角色是个刚出狱的混混,所以他当时剃了光头,双臂也布满纹身,打着唇钉和耳洞,化了妆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极富侵略性。从见到程澄的第一眼就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程澄当时真的被吓到了,毕竟从小生活的环境让他和这类人这类生活完全绝缘。虽然齐嵁解释是角色需要,但程澄毫不怀疑这人当时就对自己不安好心了。程澄的角色是个傻白甜二代,和他本人高度重合。

    为了两人尽快熟悉,第一天就拍床戏。不过导演保证这是需要拍的唯一一次,后面的几段都是同一场的不同角度,所以还需要他们中途换几次衣服。

    这些二人都提前知道,所以有心理准备。导演照顾程澄第一次拍戏就是亲热戏,安排好布景就清场了,只剩下三人。程澄和齐嵁简单熟悉了下,默默站好位,等导演喊开始。

    按照安排,第一场是强奸戏,齐嵁连拖带拽地把养尊处优的小公子拖到自己破破烂烂的地下室强奸他。

    导演刚喊开始,程澄就毫无准备地被齐嵁扑倒,程澄大脑直接空白,顾不上什么剧本台词了,拼命站起来挣扎,可齐嵁不管不顾,只对程澄露出半个冷漠锋利的侧脸。程澄真的被吓到了,流着泪哀求,齐嵁打开门把程澄掼到床上,骑在程澄身上掐着他的脖子,不带感情地说,“你爸拖了我半年的工资,找他要他说反正没签合同就是不给。”说着阴险地笑了,“我可是帮他干了不少烂事,现在出事了他要把我处理掉。反正横竖都是死,就让他最疼的小儿子陪我下地狱吧。”

    说完就去扯程澄的裤子,手伸到程澄内裤里。程澄好像被一道闪电劈过。

    “啪——”程澄下意识地狠狠抽了齐嵁一耳光。

    齐嵁脸上瞬间出现了一道掌印,显然程澄那一巴掌打得不轻。导演没喊停,程澄不想拍了,再拍下去说不好他的秘密就真的被人发现了。齐嵁一时也没有反应,跪在床边看着程澄,程澄空流了一会儿眼泪,擦了擦眼睛就要推开齐嵁下去。他不拍了。

    齐嵁被激怒了,又一下狠狠把程澄推倒在床上,顺手把床单扯烂捆住程澄的双手,又脱下程澄的衬衫堵住他的嘴。导演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反而觉得二人状态正好,没有喊停。齐嵁压在程澄腿上,程澄拼命挣扎但于事无补。齐嵁一手掐住程澄脖子,另一手伸进程澄的内裤,往里面一摸!

    程澄和他爸妈小心翼翼守护了二十二年的秘密,被一个刚见面不超过半小时的陌生人发现了。

    齐嵁马上觉得不对劲,他发现程澄下面除了拿一根外,还有一个润润热热的地方,不像男人,倒像是……他心里升腾起隐秘的兴奋和邪恶,装作不经意地在那条缝里来回抚摸,一边玩味地看着程澄的表情。程澄彻底绝望了,泪水流了满脸,模糊了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