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是由我决定,不是由你。”他硬生生扯开她的衣物。

    她惊恐地挣扎,内心所有浪漫的幻想至此已全数化为泡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

    她感到万分委屈,难道只凭她收了人家一束花就判定她有罪?

    “是不是要捉奸在床才算做了什么!”至此,他已不打算再纵容这个女人,他要让她彻底明白谁才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

    “你不要随便污蔑我!”她含泪抗议。

    “是不是污蔑你我心里有数。”

    “呜──不要。”发出一声哀鸣,她身努力挣脱他的箝制。

    “不准再对我说一个不字。”挫败的怒火溢满胸口。

    “啊──”丰润的玉唇已渗出血丝,夹杂着纷纷滚落的泪水,她首次尝到血泪和流的咸湿苦涩。

    痛苦的时光似乎特别漫长,身心的折磨彷佛永无止境。

    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缓缓抽身离开。

    而他们彼此的身上已沾染了斑斑血迹。

    “你!”他讶然,想不到她竟还是个处女。

    这是怎么回事,展家杰那个花心大萝卜居然没有碰过她?

    他随手整理好自己,眼睛下时瞟向她纤柔的娇躯。

    杨芷君早已背着他蜷缩到座位的角落,一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颤动的躯体和短促的气息完全掩饰不了她正在啜泣的事。

    他竟冲动地想将她搂进怀里疼惜、安慰一番。

    “下车!”过了一会儿,老陈已将座车停在家门口,唐家傲随即抑下冲动硬着心肠冷然道。

    她茫然地望向窗外,才发现车子已停驶于家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