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醒来的时候,正被之前找到的红色绸带绑在大床上,嘴里被塞了口塞,发不出声音。

    何惊雨:敲,这口塞被多少人含过,恶心。

    “别担心,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一个男人走进了何惊雨的视野中,他穿着一身洁白的长袍,有一头类似贝拉的金色长发,柔顺亮泽,在他俯身要亲吻她时,那长发如缎般铺开,何惊雨差点就看呆了。

    何惊雨:头秃的我就想问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男人有一张极好看的脸,又仙又欲,隐约有贝拉长大后的影子,但何惊雨总觉得自己似乎更早的时候就见过这张脸了。

    不过觉得熟悉是一回事,被他亲就是另一回事了。

    男人的吻被她避开了,男人却不恼。他伸手将何惊雨的湿漉漉的发丝撩开,露出她小巧可爱的耳朵,怜爱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看着白嫩的耳垂染上红色,他低笑:“你真的很适合红色。”

    他站起身,俯视着女人。

    龟甲式的绑缚术让女人的身体呈现极致的美感,红绸布的艳色挤压着白皙的皮肤,勒出道道粉色痕迹,让人极富施虐的欲望。因为挣扎,绸布不断勒紧,刺激着她红艳艳的穴口。

    “唔,唔唔唔唔?”敲,怎么回事?

    “你也很期待我的杰作,对么?”

    男人颇具兴味地看着她,最后敲了敲唇角,不知到从哪搬了一个大镜子过来,让何惊雨自己看。

    她只瞄了眼,就差点昏厥过去。

    何惊雨:本以为萧落风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新世界的大门总是层出不穷。

    察觉何惊雨的杀意,他微微一笑,轻轻扯了扯她平坦小腹上的绸布。因为绸布是整一根,牵一发而动全身,最终的作用力全部集聚在穴口两条上。何惊雨被磨得低吟不已,想要夹紧双腿,却因为绸布的尽头绑缚在床脚,让她不能动弹分毫。

    男人颇有兴趣地看着,如同弹动仙琴的修长手指一下下拨动绸布,让原本就红艳艳的穴口不断因刺激而收缩蠕动,吐出汩汩的淫液,弄湿了部分床单。

    像是尿床了一样。

    “唔唔,唔唔唔!”不要,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