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惊雨没想过会遇见这种事情,还是在她认同了队友之后……

    或许事情早有预兆,只是她忽略了。

    她正面被压在地板上,双手被杨诚煦随手捞过来的鞋带绑住。鞋带是穿在鞋上的,所以她一抬头,就要直面两个脏兮兮的鞋底。她的腰被杨诚煦的单手按着,双腿屈起,小腿被杨诚煦的膝盖死死抵住。

    男人火热的性器抵在门户口,但她太紧了,杨诚煦没能进来,反而险些撕裂穴口。

    他整个人压在何惊雨背上,借着她并起的双腿抽插,顺便磨一磨阴户。他蹭弄阴蒂的同时,尝试着直接将龟头操进花穴里。粗糙而有力的手从何惊雨的衬衣里伸进去,粗暴地将胸衣往上推,揉捏着因生理反应而硬起的乳首。

    感觉穴口开始流水湿润,他喘着粗气道:“你就是个骚货吧,被人强奸都能流水?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操你?”

    何惊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捏紧,她瞪着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是。”

    “什么不是?你第一场的时候,不是就跟一个恶魔上床了么?跟异类上床的感觉怎么样?他那东西有我的硬,有我的大么?能这么直接操进去么?”

    他说着,原本一直在外流连的性器,终于将龟头埋了进去。何惊雨的脸色顿时一白,可她一声不吭。杨诚煦被她夹得有点痛,却还是坚定地直捣深处。

    “还有第三场,你上了谢阳皓?你强迫了他,对不对?他有我好看?你上赶着被人操,还觉得他委屈!你被他耍了!他那副阴沉的样子,也就只有你有胃口,一般女人见了他那副阴沉样子,根本提不起兴致。”

    何惊雨知道他喝醉了,说的话可能不太受脑袋的控制,可酒后吐真言,如果他平时没有这种想法,醉了也不会说这些伤人的话。她也不想反驳,因为对方现在听不进去,只会当她在狡辩。

    她目前能做的,是夹紧小穴,让男人尽快射精,停止这场酷刑。

    身后男人一下一下地抽插着,她的膝盖承受着大部分的摩擦,有点痛。穴口被慢慢操软,敏感部位被不断刺激,阴道分泌的水液越来越多,她能从男人渐渐加快的操干中尝到快感——她的身体开始迎合、享受。

    “说你是骚货,你还不承认?这腰如果不是我掐着,早就扭断了吧?”他直起身来,将所有的怒气化作力量,一下下钉到最深处,并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骂着何惊雨的下贱和风骚。

    等第一泡精液射出,他趴在何惊雨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后颈。

    何惊雨想起身,却被男人压住。

    他突然温柔起来,低声问道:“我以为你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有过什么男人,你能只一心一意地对我么?”

    何惊雨垂下了眸子,没说话。

    杨诚煦的怒火再次被点燃,他从鞋柜的那堆鞋子里随手抽了几根出来,绑成了一根长线,当作狗链子拴在何惊雨的脖子上,然后一边操着她,一边叫她母狗。

    “小母狗,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突然吸得这么紧,是喜欢我这么叫你么?嗯?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