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白歌与傅正青双双跪在传道堂外的空地上。

    她后背崩得直直的,手心里冒汗。

    丰乐生站在两人身后,踱着步子,训斥道:“你们两个可知错。”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未经你的允许带小歌去参加万法大会。虽然此事有惊无险,但我还是错了。”傅正青一改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挺直的背,掷地有声说道。

    “小歌,你呢”丰乐生的态度有稍稍缓和,却依然伴着脸。

    施白歌手指不自然的受惊,稳着语调,冷静的说道:“我没有错。”

    丰乐生的声音低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施白歌:“我没有错。”

    “都是我这些年太过宠你,宠的现在都快无法无天起来了是吗?”丰乐生话越说越急,气的走来走去。

    “我没有错。”施白歌第三次说道,声调一如既往的平稳。

    丰乐生也不走了,四周空气似乎凝结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傅正青扯了扯施白歌的衣角,示意她不要那么执拗,低头认个错就好了。

    “白溪,去帮我找几根柳条来,粗一点的。”丰乐生对着草堂里坐在阴影处的楚白溪喊道。

    “是,师父。”

    楚白溪取了几根柳条来,丰乐生看着手上拇指粗细的柳枝,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却依然开口问道:“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吗?”

    “我没有错。”施白歌一如既往执拗。

    啪!

    柳条打在皮肤上,皮肤炸开的声音响起。施白歌的后背烟煴出一条血迹,连一旁的傅正青也未能幸免,手臂上也出现一条血迹。

    施白歌忍着疼,牙齿咬在下唇上,不发出一点声响。

    丰乐生看着施白歌背上的血痕,拿着柳条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就连说出的话,都有点颤抖:“你还不知错吗?”

    施白歌咬了咬牙,尽量使自己的声调平稳下来:“师父,小歌不觉得自己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