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下了学回家,就来找陈蕴贤,观他面色,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看什么?”陈蕴贤微笑问道。

    陈蕴藉诚实的道,“大哥日前曾说过要考状元,我这不是来看看大哥考得怎么样吗?”

    “殿试还未放榜,谁能提前预知自己考得好不好?”陈蕴贤摇头失笑。

    陈蕴藉笑道,“大哥会试便是头名,只要殿试不出意外,这状元还不是大哥的囊中之物吗?”

    对此,陈蕴贤不发表任何意见。

    兄弟俩闲聊了一会儿,陈蕴藉问道,“大哥,荣国公府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我吩咐了嘉木去查此事,暂时还没有消息。”陈蕴贤道。

    闻言,陈蕴藉皱眉,“莫非是我想多了?”

    “再等等吧。”陈蕴贤道,“小心无大错。”

    “说的也是。”

    殿试放榜很快,陈蕴贤没什么悬念得中状元,可谓春风得意。

    跨马游街之时,更引得不少来看游街的闺阁小姐们倾心,奈何这位新科状元刚刚新婚,她们早就没机会了。

    陈蕴贤考中了状元,陈家才大办了宴席庆祝。

    等陈蕴贤授官之后,林家和宋家的婚事,已经定下,因宋家姑娘年纪不小,六礼虽然办的时间仓促,但林家礼仪周全,处处妥帖,倒是不见任何轻视。

    六礼已经过半,剩下的纳征、请期、亲迎,就不是大管家能做主的了,只能等林如海入京。

    陈蕴藉这日刚考完月考回家,便见陈蕴贤身边的小厮侍墨在大门口候着,一见他便迎上来。

    “二爷,大爷请你过去一趟。”侍墨恭敬的道。

    陈蕴藉挑眉,将书箱扔给了自己的贴身小厮,便跟着侍墨去了陈蕴贤的院子,路上他问侍墨出了什么事,侍墨只摇头,“小的也不清楚,今日卓嘉木来见大爷,不知道在书房里说了什么,大爷很生气的去见了夫人,夫人又怒气冲冲的回了娘家,大爷吩咐小的在门口等二爷,说二爷回府就请您过去一趟。”

    听了这话,陈蕴藉心里咯噔了一下,莫不是荣国公府那边真查出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