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也不怕有人安排“飞鹰铳”,这里的岗哨,明哨、暗哨、游哨,都是自己的人,而且还有“斧头帮”的人在活动,生面孔只要是在江湖上亮个字号的,“斧头帮”都算是有些交情在。

    认过脸,这就好说。

    “讲什么讲,现在是公审大会,赶紧把这些搞暗杀的枪毙了了事。”

    王角摆摆手,没有打算讲两句,至少这时候,不行。

    “好!”

    郭威听话的很,一听王角这么安排,直接开始宣读罪状,然后一挥手,几个挎枪的新义勇就走上了前台。

    一个个都是戴着面具,拉大栓,开大枪!

    “举枪!”

    咵!

    “预备!”

    咔!

    “行刑!”

    砰!

    围观的人毫无心理准备,本以为王角会出来讲两句的,结果等待他们的,不是慷慨激昂的演讲,也不是别开生面的煽动,只有让人猝不及防的一声枪响。

    宛若打在了心头,让人躲也躲不过去。

    没人欢呼,也没有人觉得生理不适,上了年纪的人,只是瞪圆了眼睛,干瞪眼,就这么瞪着,看着,要看个究竟。

    都甚么年月了啊,王委员……怎么才来啊。

    都贞观三百零一年了啊,王委员,你为何才来呀。

    年纪越是大,记忆越是多。

    过去的,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