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嘛的?”王角嘬了一口葡萄,然后又加了一句,“我是说这个唐俭。”

    “……”

    萧温觉得自己老公吃亏就是吃亏在没文化上了,但凡上了小学,能不知道莒国公唐俭?

    无奈地叹了口气:“相公,你要是路上无聊,就好好地翻翻书,莒国公唐俭,是最早的凌烟阁功臣啊。”

    “干嘛的?”

    “……”

    抄起一把葡萄,直接塞到了王角嘴里!

    好半晌,王角这才从萧温那里,明白了韶州州长唐烎的根脚,唐州长乃是东京唐氏二房唐蒙之后,历代都是在军方混,其中有两代人,居然在冠南省搞了一处金矿,于是彻底爆发。

    整个皇唐天朝,手中掌握着合法金矿的豪门,也是少之又少,大多数都是只能参股某个联营会社的金矿。

    当然唐蒙后人有没有真的掌控这个金矿,不好说,因为很多明面上的矿产资源所有者,都是挂个名,背后都是巨头们在瓜分。

    但即便只是挂名,光这么一个合法持有,就是千金不换的传世饭碗。

    粗暴一点来操作,外地的非法金矿,开采出来的黄金,完全可以走私到唐蒙后人所属的金矿中,然后洗白了上市。

    折损哪怕百分之六十,也是血赚。

    金矿的特点就一个,挖出来就是钱,挖出来什么都能买,不用去考虑这个那个。

    唐烎这个韶州州长,当的就是这么稳,大家不是尊敬唐州长,而是敬爱唐矿长,仅此而已。

    想明白之后,王角顿时觉得怪怪的,寻思着这年头的矿老板,还真是不简单。

    “老公,之后再跟唐州长打交道,最好不要提金矿这种事情,他不缺钱,但是很以祖先为荣,要是想吹捧两句,就提一提唐州长的勇武。”

    “他跟姑父一样,也曾年少轻狂,也曾打打杀杀?”

    “……”

    这话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可萧温一听,就觉得自家男人话里有话,而且不适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