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死的不是他们。

    钱镠看清了这一点,所以敢于跋扈,敢于嚣张。

    寡头、官僚资本的共性,他揣摩的已经很圆熟。

    只是没想到,总有那么一两个个体,会做出超越自身阶级的神奇举动。

    孙偓如是,柳璨亦如是。

    “娘希匹……”

    骂了一声,钱镠又沉声问道,“湖南省府是怎么回事?!怎会眼睁睁地看着柳璨离开巴陵县的?”

    “柳璨是秘密行动,连夜消失。走的铁路。”

    “放屁!!‘武广线’西线不是已经停运了吗?!”

    “人力摇车。”

    “……”

    听了这个结果,钱镠竟然一时间都不好说什么,他都觉得柳璨这岁数能干出这样的事情,而且是以一省之长的身份……了不起啊。

    这真是壮举!

    他妈的……

    堂堂一省之长,用人力摇车在铁轨上跑几百里?!

    他妈的……

    “老板,现在的形势,很容易引起风潮。趁着朱温制造出来的响应势头还没有发酵,不如立刻降温!”

    “怎么说?!”

    “让中央进奏院迅速通过张格‘瀚海公’的继承!”

    “这可是比‘四世三公’还要实力强的寡头,当真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