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浑浑噩噩度过的三五天,脑袋在过量的交欢中变得迟钝。

    被肏得精神恍惚的于泽倚靠在美人的肩上,一脸麻木地吃着美人喂他的饭。

    不太合身的黑色衬衫罩住了一部分爱痕密布的身体,衬衫的下摆刚好能遮住私处;两具身体之间有所接触的地方都垫了层厚厚的被子——冷清美人似是在刻意避免擦枪走火的再次发生。

    吞咽时不小心从唇缝漏出了些酱汁,美人一反常态的没有用自己的唇舌直接舔掉,反倒是拿了餐巾纸,细致又温柔地为于泽擦干净了嘴角的污痕。

    于泽吃得很慢,美人十分耐心地喂着。

    于泽吃饱后,美人甚至为他按摩起了酸疼不止的腰肌。

    身上的不适在轻重适中的揉按手法下有所缓解,于泽长期处于崩溃边缘的精神也在这份距离刚好的照料中放松了些。

    那个记忆中很爱他的沈叠舟像是回来了……

    无依无靠的于泽不自觉地伸手攥住了美人腰腹处睡袍的衣料,本能地想要在美人看上去不会伤害他的时候向他低头服软,求得饶恕和回忆中那样温柔的对待。

    示好的话已然到了嘴边,于泽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心中因彼时此刻之间待遇上的巨大落差泛起阵阵酸涩的委屈,于泽红肿的眼里情难自禁地浮现泪意,缓缓松开了攥紧沈叠舟衣角的手。

    察觉到了男人情绪的波动,沈叠舟默不作声地将他抱紧了些,安慰地轻拍他的背脊。

    ……

    于泽吃完饭后,沈叠舟带着餐具离开了许久都没有回来。

    难得有一点清醒的独处时间,于泽打量起了他所在的房间。

    这还是他被沈叠舟带回来这么久第一次有机会好好看看四周的环境。

    视线所及的位置都没有窗,左前方的门后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浴室,前方的两扇门后是什么不太清楚,右边的墙后应该是离开房间的门——沈叠舟每次离开房间时脚步声消失的方向都是那里。

    房间内可能有用的信息于泽都暗自记进了脑子里,沈叠舟还没回来。

    没有窗的话……会是地下室吗?

    房间的布局怎么看都不像是他们以前一起住过的盛京一品的那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