愠怒中的美人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令生性软弱的于泽顿时失去了开口质问的勇气,畏畏缩缩地低垂下眼帘不敢多说一句。

    似是一“巴掌”并不能让美人感到满意,于泽的脸上又挨了好几下阴茎的抽打。

    从未被人这样欺辱过的于泽羞愤欲哭,眼眶里盛满了晶莹的泪水,摇摇欲坠的泪滴被粗硕的阴茎打得滑落脸颊,还被阴茎恶劣地“拭去”。

    直到打得于泽的脸上浮现异样的红痕,美人才停了下来。

    白皙漂亮的性器在凌虐的行为中彻彻底底的硬了,柱身上根根暴起的青筋毫无收敛地展露出凶戾的本性,性器的阴影落在于泽的脸上近乎覆盖了大半张脸。

    “继续。”

    美人冰冷的话语中听不出任何的情感与欲念,仿佛是毫无悲悯的神明,高高在上地俾睨着冒犯者狼狈卑微的姿态。

    清澈的泪滴自红肿的眼中坠落,于泽不情不愿地握住了狰狞滚烫的阴茎,乖乖按照美人的命令将细颤着的柔软双唇贴了上去。

    完全充血的狰狞性器尺寸大得骇人,别说是吞吐了,连把冠头含进去都十分费劲。

    于泽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口腔在堪堪容纳下小半截阴茎后舌头被压得动弹不得,泛红的眼圈因为缺氧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

    落在身上的视线依然带刺般凌厉,寄希望于给沈叠舟口舒服了后他能消消气、收起现在这幅令人害怕的模样,于泽顶着反胃干呕的不适将粗硕的阴茎又多吞下了些,努力地做着深喉取悦它。

    欲望被很好的照料,沈叠舟的喉结情难自禁地上下耸动,纤长睫毛之下的墨眸暗色攒动。

    狗男人的口活确实还行。

    ——可半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狗男人压根就不会这些。

    过去自己怕吓着人、压抑欲望舍不得多肏的恋人在别人那儿上上下下被玩了个彻底,还不知好歹的移情别恋,在为爱变得隐忍温柔的自己和那个脑袋长在下半身、糟糕对待他的家伙之间选择了后者……沈叠舟越想越气。

    美人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于泽的后颈上,阴冷自被触碰到的位置渗透了整个脊椎骨。

    “这勾引男人的法子也是他教你的?”

    明明是没什么语气起伏的问话,于泽却莫名能从中听出浓郁到可怕的妒意。

    他都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怎么沈叠舟的情绪不但没有缓和反倒是变得更差了?

    是他在无意间又做错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