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柳宴会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性欲强到最离谱的人,没想到看上去像是高岭之花般禁欲冷傲的沈叠舟也是毫不相让,甚至更胜一筹……

    快被活活肏死在床上的于泽睡醒睁开眼后,木木地看着前方,像是被剥夺了部分感知能力那般眼眸暗淡,反应迟钝没什么神采。

    兴许是身体习惯了含着某个家伙的阴茎,纵使某个家伙显然是不在身边,总感觉那根粗粗硬硬的东西还嵌在肚子里面……

    无法判断时间流逝的日夜里某个毫无节制的家伙不知餍足地向他反复索取,满腹精水的他被肏得眼前发黑喘不上气,眼睛哭到肿得睁不开,连昏过去都成了一种奢望……糟糕混乱的记忆闪烁着被想起,脑袋昏沉的于泽眼尾不受控制地落下几滴泪。

    太过分了……

    情绪低落的于泽往被子里缩了些,像是一只受了伤努力缩回坚硬龟壳的乌龟。

    幅度并不算大的动作像是一块石子丢进了池塘里,泛起涟漪的同时也将池底的淤泥翻涌了上来。

    牵动肌肉导致难以忍受的酸疼和刺痛一股一股地从骨头里面往外涌,被吸吮到肿胀破皮的乳粒只是轻轻擦过被子便疼得浑身发抖。

    于泽面露痛苦之色,隐忍的闷哼中掺着泪意。

    僵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喘着粗气的于泽额头已是冷汗密布。

    ……先前身上反常的热意以及自己身体上发生的异样肯定和沈叠舟脱不了干系。

    沈叠舟估计是在他没注意或者是没意识的时候给他喂了什么东西。

    从来没有在意过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也从来没有在意过他能不能接受那样的事情,只顾自己爽——那家伙根本就是把他当做泄欲工具吧……

    难过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眼眶,于泽无措地擦擦脸上的水痕。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可能真的会死在沈叠舟的床上的……

    迷迷糊糊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沈叠舟说他有什么事要去处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似乎现在跑有一些成功的可能!

    满脑子被逃跑的念头充斥,无心去细想可能导致的后果。于泽勉强稳住自己濒临崩溃的精神,咬牙强撑起了自己酸疼到打颤的身体。

    下床的时候腿根处疼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劲,于泽实打实地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层厚厚的地毯,不然这一摔身上定是少不了多几块乌青。

    粗喘着缓了一会儿,顾不上赤身裸体的羞耻也顾不上身体强烈的不适,不敢再多浪费时间的于泽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朝门的方向走去。

    好不容易抵达了往日沈叠舟离开时打开的那扇门前,于泽却骤然陷入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