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今天是怎么了?”

    独孤殇看她出了府,仍然不想理他的样子,忍不住更加皱紧了眉头。

    “没什么,独孤殇,以后不要限制我的自由了,我想要随时可以出来。”她必须要开始寻找夕暮剑了。

    她没有在他面前提,也许,他早就忘了。

    独孤殇听了她的话,下意识的就是反对,“你该知道你的身份——”

    “我有能力自保。”

    不要再拿保护她而当作囚禁她的借口了,再不做些自己的事,她会压抑的疯掉的。

    “好!”看她情绪太过激动,独孤殇沉吟了半晌还是答应了,最多他派人保护她就是了,这些日子,的确是让她委屈了。

    “带你去吃东西吧,玄城你也没有好好逛过,我带你去。”

    他一脸讨好的笑,浅夏纵有再大的委屈都被消散,她告诉自己,要忍,她该相信他,能做到一切他想做到的事。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正想抬头说话,便听前方传来一声声的惨叫怒喊声。

    两人对望一眼,他皱眉要拉她走开,浅夏却反方向将他拉到了人群中。

    他无奈,只能警惕的将她护在怀里。

    “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都老实点,给我闭嘴,既然是被买来的奴隶,就该直到死都不妄想放这个字!”

    ……

    拨开稍许的人群,便看到街道一处地上或站或躺或跪了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他们年岁不一,中年的有四五十岁,最小的也才十一二岁。

    而站在他们身前的是五个衣鲜光亮的黑衣人,他们手上各拿了一条长鞭正向着地上那些男人抽去。

    本就破旧的衣服这下更是夹了血丝,受不住的孩子已然惨叫着哭了起来。

    却有中年人将之搂在怀里遮挡,一面硬声教训着,“不许哭,绝对不许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