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惊恼,眼中亮得惊人,脸上升起一团绯红,b霞光还要YAn丽,顾长清一时怔住,呆了一瞬,叫男人察觉,他并不见恼,道:“回神。”

    这轻声的一喊从男人嘴里出来,仿佛耳边撞了一回钟,顾长清立即清醒,知道自己花痴的老毛病又犯了,脸上起了些愧sE,“奴才失责。”不敢耽误正事,立即捉住婠婠,要往她嘴里灌酒。

    对方人高马大,婠婠哪里抵得过,被撬开嘴唇,尽数灌入了辛辣的酒,她呛得十分剧烈,几乎不能呼x1,双手紧紧握住脖子,瘫软在了地上。

    半昏半醒之间,似有人跌跌撞撞进了祠堂,重重跪在男人面前,“大爷,求您不要杀她。”

    男人看了一眼,叹息道:“是兰九啊,好久不曾见你,第一句话竟是为了她求情。这一个两个的,都着了迷一样。”男人轻轻笑起来,笑容清脆悦耳,却透着十足的杀意,“红颜祸水,是不能轻饶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