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正紧张地一张一合着,阿扎尔自己看不见,但那个新生的小穴确实粉嫩动人,看起来柔嫩可爱,只是此时阿扎尔的那里被牦牦驮兽巨大的身形遮挡住了,没有人能够看见那小小的紧张地翕张着的穴口被巨大狰狞的紫红色野兽肉棒抵住,即将进入的样子。

    不……不不不,不要!

    阿扎尔这样想着,这样祈求着。

    可负责给牦牦驮兽发号施令的愚人众却是兴致缺缺地抬起了手,将它举过头顶,然后手腕往下一划——牦牦驮兽也随着她的动作,往前猛地一冲——

    固定住阿扎尔的支架座底当然不只一个,可正面承受了牦牦驮兽那完全没有收敛的冲击力的座底锚点还是被撬起了一半,剩下另一半陷在自己的位置里苦苦支撑,阿扎尔在支架上悬悬往后仰了仰,因为那剩下的另一半好歹没有落到地上,可真要他说的话,他还不如直接掉到地上摔断脖子而死算了。

    也好过活生生被疼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扎尔恍惚觉得自己的尖叫声一定快要震碎这不知道建筑在什么地方的实验室了,可事实上,他只是张了张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他的声带仿佛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片平静着,可他的身体剧烈颤抖,脸色一片惨白,不断打战的牙齿紧咬着,几乎要因为那巨大的咬合力而碎掉。

    阿扎尔醒来之后寓居的这具身体素质确实非凡,即使泡了这么久的麻痹药剂,即使被捞出来以后被注射了用于长效麻痹的药剂,也还是清楚感觉到了此刻自己身体内部的变化。牦牦驮兽与人不同,有自己的发情期,想要在非发情期让这样的野兽发情自然需要喂药,可喂了药的牦牦驮兽不但会极度狂暴,连生殖器也会比平时壮观得多,天赋异禀一些的连母牦牦驮兽都受不了,更不用说只是一个人类并没有那么有容乃大的阿扎尔了。

    于是阿扎尔清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内部一点点被巨大的东西无情撑开,一寸寸破裂开的感觉,疼痛从下身开始,经由全身的神经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有什么摧枯拉朽的力道,把他整个人都撕裂了。

    阿扎尔疼到恍惚,可瞬间的恍惚之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剧痛,在牦牦驮兽插到最底部,又往外拉出,开始第二次冲撞的时候,阿扎尔终于因那剧痛猛然尖叫出声,他的身下滴滴答答地落下了许多红色液体,那是他的血,不只是里面的一层薄膜被捅破,还因为容纳巨大兽棍的甬道一寸寸被撑裂了的原因,大量的鲜血从里面流淌出来,很快就顺着支架汇聚到了地面,成为一片汪洋湖泊,阿扎尔疼极了,恍惚觉得自己会就这样死在牦牦驮兽的身下,但是……怎么可以?他堂堂大贤者,怎么能死在这样的畜生手里,还是这样屈辱的死法?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居然可以说话了?果然是体质最好的实验体啊,希望他可以给我们刷新一下数据吧。”

    阿扎尔终于叫了出来,与他悲惨的痛呼声一起在这实验室里响起的还有牦牦驮兽的嚎叫声。听到这响动的愚人众少女,那个雷莹术士忍不住惊讶地笑了起来,她在牦牦驮兽短短的,却非常粗壮的脖子上拍了拍,声音清脆地说道:“这么喜欢这个玩具啊?那可得轻一点,要是玩坏了你就没得完咯。”

    “你……你……”听到了少女这句话的阿扎尔忍不住用愤怒的眼神看过去,他从没有受到过这样的轻视侮辱,仿佛他不是人,而只是她的牦牦驮兽的玩具一样。

    可那个雷莹术士少女一点没有在意阿扎尔的目光,就算被那样仇恨的眼神看着,她也只是不感兴趣地淡淡一瞥,手仍在有些暴躁的牦牦驮兽脖子上一下下抚摸着。按理说,处于发情期的野兽是不能这样轻易触碰的,但少女与牦牦驮兽显然关系非常好,好到连这样的时候都能接受她的抚摸……当然,牦牦驮兽没有攻击少女大概也有被阿扎尔那操起来格外舒爽的身体分散了注意力的缘故。

    雷莹术士就一边抚摸着牦牦驮兽粗长的毛皮,一边漫不经心地跟它说道:“虽然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但听说这是那些实验体里体质最好的一个了……能匹配上你的玩具不多,所以小可爱,不想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得玩的话,就要轻一点哦。”

    “嗯……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它啊,这样的话,说不定等实验结束,我们可以把这个玩具带回去呢?”

    而牦牦驮兽就像是听懂了少女的话一样,仰着脖子长长的叫了一声,下身挺得更加频繁用力了。阿扎尔被这野兽毫不收敛的力道狠狠撞击,深入肚腹的兽棍插得他的肚子一下一下地往上凸起又落下,连带着他的腰部也向上拱起,要不是四肢和身体的重要部位被固定住,恐怕整个人都要被这只牦牦驮兽从支架上顶翻过去。

    不过,阿扎尔的身体不愧是被称为素质最好的实验体,就算正在被巨大的野兽这样蹂躏着,那原本不断流出血液的地方也渐渐停止了流血。监测着他身体情况的研究学者们可以肯定,这并不是失血过多而停止流血,而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愈合了……嗯,听博士说过,那份样品的身体素质比起他们最好的试验品只会更好不会更差,保守估计都是十倍的差距,因此,只要测试出这具实验体的承受范围阈值,再增加十倍,就能得到实验中样品最高可承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