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

    辛早早从办公椅上站起来。

    即使,依然比慕辞典矮,但总觉得,气势至少没有输太多。

    她说,“我要不要防备你,你很清楚。就算是一个男人怎么样?就算住一张床上又怎么样?!至少不会像我爸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辛早早。”慕辞典青筋暴露。

    “我们董事会上见吧。”辛早早下逐客令。

    “别给自己找难堪!”慕辞典丢下一句话,甩手离开。

    辛早早看着他的背影。

    看着他把房门带过来,响起异常的声音。

    辛早早重重的坐在办公椅上。

    难堪?

    还有什么比她听到他和他母亲的谈话,更让她难堪的。

    那种滋味……那种被人在心口上捅刀子的滋味,那种自以为是又狠狠打脸的滋味。

    她可以显得很冷漠。

    她很庆幸,她从小的性格造就了她对任何事情都可以,看上去无动于衷。

    她拿起旁边的电话,“严秘书,麻烦进来一下。”

    “是。”

    辛早早挂断电话。

    严全,他父亲的私人秘书,跟了他父亲很多年。

    周末她去拜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