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已经盯上了啊。”盛安安道,“这次她没有得逞,难保下一次……哥,先不要住在家里。”

    盛安安实在担心。

    沈越太单纯,没有复杂的心思。阮洁又是一个妖妇般的女人,他不是阮洁的对手。

    盛安安怕他要吃亏。

    沈越又告诉她:“别担心,我早就订了机票,明天就要启程去锦城,也许等我回来后,我就能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而且沈玉良,想我在他和阮洁结婚之前,进入公司实行,接管一部分工作。之后,我会有更多借口搬出家里。”

    沈玉良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防范。

    他不完相信阮洁,儿子提前进入公司接手,就是不想让阮洁的娘家人,妄图分走一杯羹。

    某种意义上,沈玉良和阮洁,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祸害。

    “好。”盛安安叮嘱,“要保护好自己。”

    沈越有点羞耻。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差点中计,险些失神于阮洁。

    他日后,还需得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能让阮洁得逞。

    沈越脸皮薄,又不好意思,所以和盛安安没聊多少句,就挂了电话,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了良久。

    之后,沈越一整晚都没有睡。

    他对阮洁有点渗,怕阮洁会夜袭他,他从没遇到过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大清早,沈越收拾好简单出行的行李,下楼吃早饭。沈玉良宿醉没起,阮洁也没醒来,偌大的餐桌,只有沈越一个人在用餐。

    吃得差不多时,沈如嫣也下来了。

    她难得早起,精神状态都不错,似乎昨晚过得很开心。

    “哥,最近经常出远门,是不是偷偷爱了啊?”沈如嫣看到沈越脚边的行李箱,好奇问道。

    沈越否认,撒着不太擅长的谎:“没有的事,只是约了一帮朋友去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