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白看到李贵神情慌张,心里终于痛快了几分。

    果然同P说的一样,这人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当初怕不是觉得萧思年少软弱可欺,才敢那般大胆,当着那么多的人要求萧治罚她。

    如今她犯的这个事儿可比看上一个和尚严重多了,孝字当头的时代,萧治尸骨未寒,她做这事儿简直是……丧心病狂了。

    “君王尚且如此……”

    李贵哆嗦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国将不国!”

    金琏皱眉,剑刃又高了几分,逼得那老头儿几乎往后仰去。

    乔思白看了他一眼,踱步而笑,“朕不光是个昏君。朕还是个暴君——来人!”

    她拍了两下手,“把李大人的夫人和女儿都带上来!”

    听到一阵女子的抽泣声,李贵神情骤变,盯着乔思白,怒不可遏般:“昏君!你要对我妻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只是听闻李夫人和令千金与大人许久未见,朕好心请她们回来同大人叙叙旧。”

    乔思白走到母女俩旁边,摘了少女口里的布,笑,“妹妹,同你爹好好说句话?嗯?”

    少女看着年纪不大,却是比她母亲镇定,至今未落一滴眼泪,反而反握着母亲的手安慰。

    李贵被金琏拿剑抵着,看不见妻女,听不到女儿的声音便有些慌乱,“潇潇,潇潇你别怕,爹在这儿,爹不会让你们有事。”

    李潇潇盯着乔思白看了一会儿,很是平静地应道:“爹爹放心,女儿不怕,女儿和娘亲都安好。”

    “听到了吧李大人,”乔思白满意一笑,“令千金现下还无事,但若是李大人不配合,朕可就不敢保证你们一家还能不能团聚了。”

    李贵缓缓闭上眼,似是绝望一般。

    他就这么一个独女,今年不过十五岁,李夫人身子一直不好,总是靠药吊着命,李贵先前便是担心会有这么一天,三月前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把母女二人送出了京城。

    没想到……竟还是让人给逮住了。

    李贵痛苦不已,又别无选择,顷刻间像是苍老了许多,妥协:“陛下希望臣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