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信子别过身子不去理不死川实弥,她一副羞愤的模样,看起来并不想原谅他。

    不死川实弥从背后抱住她,本来不怎么擅长哄人的他,现在却要绞尽脑汁哄这个小妻子。

    “别生气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不死川实弥口口声声地告诉她在蝶屋做不会被人发现,但是第二天她出门的时候却顶着蝶屋小姑娘奇怪的目光,这怎么也得表现出害羞的意思吧?

    “旦那是色鬼,我才不信!”她气鼓鼓地想要摆脱不死川实弥的怀抱,却忽略了自己力气太小这件事,只能任由不死川实弥肆意妄为。

    小妻子在自己怀里乱动的情形,让他又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的火热,但是如果在这个地方再来一次的话,恐怕她会恼羞成怒吧?所以不死川实弥也只能暂时放下了这种想法,只能回家之后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错了,信子。”这也是不死川实弥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示弱。

    信子挣扎了一会儿,便不挣扎了,只是怒视着不死川实弥,眼神里却有一种娇嗔的味道,怎么也凶不起来。

    连生气都是那么可爱。

    只是良好的气氛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打破了,不死川实弥在病房遇见了他最不想遇见的人——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的手里提着装萩饼的袋子,显然他是来看望不死川实弥的,可是他却偏偏没有自己被不死川实弥讨厌的自觉。

    见到有人来了,信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床铺边上的椅子上,不再让不死川实弥碰自己一下。

    不死川实弥额头青筋凸起,被自己讨厌的人打搅了夫妻之间柔情蜜意的相处,让他怎么能高兴得起来?他异常地不爽,看向富冈义勇的目光也愈发的凶狠,偏偏这个人还没有任何自觉,提着袋子就朝着他走了过来。

    但是在看到信子的那一刻,富冈义勇的目光却失神了。

    “信子?”他嘴唇颤抖,那张平时古井无波的脸上也出现了平时难见的震惊表情。

    当富冈义勇出现在她的眼前的时候,信子已经几乎记不起来还认识这么一个人了。那些愉快的童年回忆几乎已经消磨殆尽,只剩那些绞尽脑汁向上爬的记忆。

    若不想成为案板上的鱼肉,那么就只能拥有更多、更多的权力。

    “你还活着。”他一把将信子抱在怀里,口中不停地喃喃着这句话。对于已经几乎失去一切的他来说,再次听到曾经熟悉的名字,抱着渺茫的希望前来寻找你,那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是难以描述的。

    信子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大概只是在大人都忙于生计的时候,负责照顾他的邻家姐姐吧?

    “富冈义勇你这家伙——”不死川实弥和富冈义勇向来不对付,特别是见到他突然抱住了自己妻子的模样,更是想要动手打人了。